长眠月

【何立乙女】罪与罚 上

看完满江红的上头发疯产物,逻辑不严勿深究,是穿越,女主叫柳烟,大概是电影里如果何立没死的后续。和历史严重不符!

不要上升,本质为了爽,没有三观!

后续同合集。





你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就穿越了,得亏历史不错,看这个场所和身边人的服饰,你约莫能辨认,这是宋朝的某处勾栏。

 

醒来时一个花枝招展,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进来:“柳烟呐,你这一觉可睡久了,明日宰相府的人要来挑人,我可是有意你呢,再睡,这机会便给了他人啦!”

 

头一阵疼痛,陌生的记忆大量涌现,你得知这个人是青楼里的老鸨,你是这个青楼的艺妓,卖艺不卖身,艺名叫柳烟。

 

外面又走进来一个肤若凝脂,绛唇映日的女子,也是一个艺妓,叫清露。她一脸担心的问你:“姐姐从那日摔下水塘便不好,好容易醒了,可觉舒缓些?”

 

你点点头。老鸨看你这样,拿手指点点你的额头:“你呀,去宰相府做活可是高就了!今夜便来挑人,还有两三个时辰,你自己准备吧!”说着就出了门。

 

清露见没人了,才敢讲这两日的事情。若你不醒,这宰相府的差事就要落到她了。她是家道中落被卖来的,之前有个相好。

 

而这次宰相府点名了要还是处子之身的。整个青楼就你们两个了。

 

她不愿去你是知道的。你从小长在青楼,满心只有富贵权势,这差事你可乐意。

 

你听着她一张樱桃小嘴动个不停,紫芝眉宇轻拧在一起。不禁出声打断:“当今圣上的年号是什么?”

 

“啊?”正在吐槽的清露被你打断,懵了一瞬。“绍兴十六年啊?姐姐莫不是摔傻了?”

 

你不睬她:“你可知我是去宰相府做什么?”清露更加疑惑:“只听说是要晚间登台作舞,宰相府来大人挑选,去给金人唱曲儿,其他便不知道了。”

 

这背景,你在心里大呼救命,这不就是前两天看得电影满江红吗?

 

你挥挥手说自己头疼,让清露先出去了。你关上门独自整理着思绪,很明显自己穿越到电影里了,还是关键情节。

 

你对着镜子整理着衣衫,补着妆容,舞蹈你有基础,这个不怕。但是宰相府来人……就算你得知后续剧情,你也没法全身而退啊!

 

思量半天你知道,自己只能在瑶琴身上做手脚。你一个艺妓见到宰相可能性不大,但是旁人不同啊!

 

这个旁人,除去虎头虎脑的武义淳,刀下不留人的孙均和必死的张大,只剩下一个何立了。

 

何立好办,你的目的只是保命,也过的好些,那么就劝住瑶琴,在刘喜刺杀的时候为他挡一刀就行。

 

在看完电影,你可是满心满眼何大人的腰啊。出卖色相什么的,不亏不亏。

 

不出你所料,瑶琴果然来了。她来劝你莫去,说自己有个相好在宰相府当差,求你将机会给她。

 

你知道这是张大的计划,瑶琴本不在计划内。

 

你没同意,她问原因,只递给她一个锦囊,叫她明日巳时在打开看。到那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。

 

锦囊里是一张剧透的字条:“张大卯时必死,姑娘本不在计划内,莫冒险,岳元帅遗言明日便会公诸于世。”

 

你低估了瑶琴的倔强,她不知怎么说动了老鸨,同意她前去。登台前见到她时她向你挑眉:“瑶琴听姑娘的,锦囊不到时不会打开,但是此行瑶琴非去不可。”

 

你摇摇头,叹了口气,罢了。还看锦囊,她活不到那时了。

 

登台后你心下一愣,台下坐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把玩着扇子的何立。

 

老鸨带你给他行礼,你按照先前想好的,柔柔弱弱地向何立行礼:“柳烟见过何大人。”

 

他摆了摆扇子,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让你免礼。你呆呆地看着何立的脸,和电影里一模一样,身上那股蔫坏的劲儿帅进你心里了。

 

“姑娘?看本官看呆了不成?”他的声音拉回你的思绪。你又行一礼:“小女见何大人风度不凡,心中艳慕,失了礼节,大人莫怪。”

 

他摆摆手不在意,但是折扇收起,另一只手已在诡刃上面摩挲。

 

你舞完一曲,何立甚是满意的给了老鸨几个银饼,老鸨笑得牙不见眼,把瑶琴引出来见何立。

 

何立没说什么,把你们一块儿带走了。

 

晚上陪金人,哪知金人不胜酒力,几杯下去还没做什么就翻了,你为了给瑶琴空间施展,摆摆手说自己喝多了,离开了屋子去转悠。

 

守卫也都不拦你,你在府里踱步,确保被守卫看到之后就径直回偏房睡了。第二天那个金人果然死了,就是不知道是丁三旺还是瑶琴了。

 

何立来审的时候瑶琴什么也不说,于是他便拿你开涮:“柳烟姑娘,咱们变个戏法,我有一把诡刃,上面红蓝玛瑙,刀尖锁住便杀人,刀尖收回便无恙,你选哪个?”

 

瑶琴有些悔意,你却不见一丝惧怕,毫不犹豫地道:“红色!”

 

“噢?”这番倒是挑起了何立的兴致,他问你:“姑娘怎么如此果断,不怕死么?”你只是笑,然后用你漂亮的眼眸盯着何立:“红色艳丽明媚,若是死在何大人刀下,小女无憾了。”

 

旁边还有孙均和张大,这样赤裸裸地表白听得何立耳根一躁,但是面上不显,咂咂嘴道:“是个有趣儿的,那么我们一试便知!”说着就向你捅过来。

 

瑶琴却突然崩溃:“我说!我说!”你知道她在做戏。她说了打更的事,何立又来审你:“柳烟姑娘,此话可真?”

 

你摇摇头,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:“回何大人,这金人不胜酒力,小女也不胜,昨夜饮多了,在外兜转,并不知金人情况。”

 

你被暂时关押在囚房,何立没再来,你算着差不多到了瑶琴去杀何立,说着酒醒有事禀报就找了过去。

 

你到的刚好,瑶琴正要去拿刀,你看她在张大的脖子上怼,在一转身时冲过去,抱着何立,背对瑶琴替他挡了致命一刀。

 

因为方向,本应该刺在何立心口的刀,现在扎在你右后背上。

 

瑶琴愣住了,一瞬间被何立抹了脖子。张大和孙均被关在了柴房,接下来就没有何立的戏份这你是知道的。

 

你瘫在他怀里,疼的头晕,无力说话,被他牢牢抱住。

 

醒来的时候何立不在,你心下一愣怕他出事,自己好不容易找个靠山还白挨一刀,连忙找人问才得知,郑万和宰相身边的两个聋哑侍女不在了,张大也死了,孙均离开了宰相府。

 

而何立,安然无恙,毫发未伤。

 

他来看你是傍晚:“姑娘救命之恩,何某无以言谢。何某一事不明,向姑娘请教。”他甩甩扇子,丢给你一个锦囊,再抬头,脖子上贴着冰冷的刀刃。

 

果真无情。

 

“姑娘是如何来得这么巧,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么多?”他眼神里带着玩味。

 

你叹口气,没有一丝一毫被刀抵着脖子的惊慌,问他:“何大人想听实话吗?”表面不显,其实你心里是惊涛骇浪,快速思考着怎么骗过眼前人。

 

“那姑娘可要想好了再说。”何立并没有把刀松开。

 

“我心悦你,何大人。”你闭了闭眼,豁出去了,现在人都死了,死无对证。你说什么什么便是真的。“我本身是瑶琴的同党,我的父亲是岳家军,在我幼时被卖到青楼,我就在那长大。”

 

“至于对何大人,并不是蓄谋已久,而是一眼万年,一见钟情。”你直白又露骨的喜欢就这样坦在何立面前。这话半真半假,假在喜欢,真在你喜欢的是他的色相。

 

“瑶琴和张大都将计划告诉了我,张大的计划中并没有瑶琴,我深知瑶琴计划行不通,因为您也有机会调包密信,来找您的路上我见到了桃丫头,她腰间镯子不在了,手中的樱桃是有梗的。你去找过她。”你缓缓道来。

 

“我还见到了孙统领的匕首,若是为刮字,不该只有刀尖有血。”你看了看何立,大胆凑近,刀尖戳破了脖子。

 

“所以,桃丫头没有死,她见过你,你没有伤害她。而孙均刮字时,你睁只眼闭只眼罢了。你藏信,是因为你并不完全忠于秦桧,你自己自成一派。”你毫不畏惧的抬头。

 

“何大人在张大的计划内,本是身死之人。我父亲是岳家军,他们才来拉我入伙,可是我与父亲连面都未见。我也与瑶琴不同,没有她那般巾帼英雄志气。”你对视着何立,开始毫不心虚地一派胡言。“我就是计划中的变数,但是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如何,计划不可能失败。我的变数只在于大人您。”

 

“我向来随心而行,救你只是跟着心走。”你看见他的手只摁住红色一颗玛瑙,抓住他的手狠狠捅了自己的脖子,刀尖缩回去了。这句话也是半真半假,有些真情,但是不多。

 

“诡刃如同何大人你,红蓝玛瑙便是善恶两面,一个人不会只有一面,你是个恶人,但是也有心中的良善。刀尖锁住,就是善恶兼备。”这次他终于惊讶着放下了诡刃。

 

“至于卯时必死,张大已知参与其中便没有生路,我不过推测一个时间拖住瑶琴,不让她前去。”你相信,何立在青楼绝对看到了你见瑶琴时的讶异和悔愧。

 

“好,好一个聪明的女子。”何立拍了拍手。“以后留在本官身边当差吧!”

 

你知道,这一劫过去了。但是估计何立没有完全相信你心悦他这句话,意外收获是没想到何大人在男女事情上那么皮薄。逗一逗应该很好玩。

 

你挣扎着起身,规规矩矩给何立行礼,站起来时不顾伤口撕裂的疼痛,在他脸上啄了一下:“多谢大人抬爱。”

 

“你可知你心悦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。”何立丢下一句话,脸红的透。

 

“何大人并不是一点良善不剩,况且恶人如何,善良对于大人来说,才是致命的。”你不卑不亢。“心悦便是心悦,如何管得这些。”

 

何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,之后几天你独自养伤,再也没有见过他。他只是差人传话,说让你告假养伤,伤好了再去当差。

 

当差第一天,何立就遇到了刺杀,你空手替他接了一刀,给他赢出时间,他三两下解决了对方。

 

一枚烟花从宰相府炸出,黑压压的军队包围了府邸。何立让你跟着他,走出了房门。

 

秦桧站在高台上,四周全是黑衣人,动弹不得,这次没了替身,只能是他本人。

 

何立走到秦桧身边,向他行礼:“大人。”没等对方给反应,他转过身去面向黑压压的士兵,掏出一个金牌。

 
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 

为首的黑衣士兵跪下,其他人也跟随跪下。你也连忙跪下。

 

何立扇子一甩,向那位黑衣统领:“欸—这位大人,想必是圣上有所吩咐,但说无妨。”

 

对方先起身给何立行礼:“下官见过何大人。”然后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:“宰相府总管何立接旨!”

 

何立连忙跪下,你刚站起来,又跟着跪下,一边低头一边默默思忖,怎么没想到,何立并不是自成一派,赵构又怎么会只放武义淳一个傻呆呆的来宰相府。

 
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,曰:宰相秦桧,通敌叛国,构陷忠良,残暴无德,不配为一国之相,依法,革去官职,斩立决。宰相府总管何立,检举有功,仁慈宽厚,公私分明,擢升知谏院右正言……钦此。”

 

“何立谢主隆恩。”何立规规矩矩的谢恩领旨,看傻了一旁的秦桧。秦桧没有料到,连何立都不是自己的人。

 

别说一封通金密信,有何立在,自己是一点底都不剩了。

 

纵然他再好算计,也逃不了当今圣上的手掌心。

 

你不禁有些讶异,宋朝的皇帝在你心里大多就是一帮舞文弄墨,疑心病重的软骨头,没想到背后还有如此手腕。

 

知谏院右正言,宋朝谏官,不小啊。你低头在心里咋舌。一记扇子敲在你脑袋上,半分力也没收。

 

“姑娘这是吓傻了?”是何立。你们正在往他的住处走。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亲兵统领了。

 

你可不认为他会好心到来关心你。微微伏身:“回大人的话,柳烟在为大人高兴。”“你若是笑一笑,兴许我就信了,你是真在为本官高兴。”何立没再跟你计较。

 

 tbc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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